东京
17年,我联系了日本那边的语言学校,准备开始为重新读书做准备。到了东京,在无数个便利店,我看到收银员的胸牌上显示着他是中国人,在面馆,长的帅气却在洗碗的小哥也是中国人,他们都很年轻,而且很可能和不久后的我一样,在某个语言学校备考,或者已经是某个大学里面的学生。这让我感到一些悲哀,尽管这是必要的代价。后来在排着长队的麦当劳,我看到日本人像挤进避难所一样地来到这家不宽敞的快餐店,独自一人看书,睡觉,玩手机,东京的落寞无情地呈现在我四周。我旁边刚来的一位大叔紧锁的眉头仰着的脸击碎了我对关注了许久的这个华丽的国度的幻想。为什么呢?我在东京繁华的街道上走了一天又一天,心情却有点儿沉重,对我来说,也许这里只是看上去很美。而回到中国,我该进一步放弃自己的那些幼稚。